普丑男被其他警察送回了警局。
虽然他的行为算不上包庇罪，但基于他“热情”帮助警察破案的心情，请他回警局喝一天茶，还是没问题的。
江尘云的审讯手段毕竟不专业，还有案件的许多细节他也不甚了解，所以让警方再去做一个全方面的审问，会保险得多。
至于楼内的其他住户，他们所说的情况和普丑男的讲述相差不远，所以也就没有被请回局里喝茶。
此时在普丑男的房间内，只剩下江尘云和张雅两人。
“雅姐，你到底要说什么事情？”
凭借精神力的存在，江尘云有注意到，自从普丑男讲出那只泰迪的特点后，张雅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。
“难道她认识那只狗？还是她认识那只狗的主人？”
心中正疑惑着，张雅地声音响起：“你知道你们这个世界，其实是有精怪的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江尘云闻言微微一愣，他没想到张雅竟然是要说这个。
不过这倒是让他理解张雅为什么会让其他人都先出去，因为世界规则的存在，七仙女再说一些消息的时候，在场的人只能有他。
“精怪？就像神话故事里的那种吗？”
“是也不是。”
张雅的声音缓缓响起：“你们这个世界毕竟不像那个世界一样，天地灵气没有那么浓郁，所以你们这个世界并不会出现神仙之类的存在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所以我说的是精怪！”
张雅解释道：“人可以有自己的智慧，为什么动物不能有？这种想法是很狭隘的。
当然，不得不承认，人类是得天独厚的存在，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这样，所以你们这个世界即使有精怪存在，但也不会太多。
而且碍于世界主流法则的影响，这些精怪也很难成什么气候，平时的表现大多就是比寻常动物通些人性，又或者有些趋利避害的本能。”
顿了顿，张雅迎着江尘云的目光，严肃地说道：“但是还有极少数的存在，它们因为某种机缘巧合的原因，能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精怪，也就是拥有一些鬼神的能力，例如说，影响他人的心智。
我猜测，此次的罪犯，身边那只泰迪就是一只精怪！”
“为什么，就因为刚刚那个普丑男说那个疑似犯人的身边有一条蓝眼睛的狗？”
“普丑男？噗嗤……”
张雅的注意力不知为何突然跑偏，“你的形容真是到位！”
“呃，这个词是我在一本小书里看来的，觉得描述的很形象，就拿来用了。”
张雅好奇地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“大医……等等，话题是不是跑偏了？怎么聊起了？”
“呃，好像是。回到之前那个话题，狗不是关键，关键是它的眼睛。
你应该还记得，那个……普丑男说过，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眼睛也是蓝色的。”
“这其中有什么关系吗？我认为那个男的戴美瞳掩饰自身特点的可能性更高。”
“还有一点，视频里面，那个男的有趴在受害者身上，用舌头添拭的动作，这和狗的习性很像。”
一听张雅这么说，江尘云顿时有些明白了，“你的意思是，那个男的被夺舍了？”
现在想想，张雅说的这些好像跟神话里的夺舍很像，不过……
“不是！”
张雅的声音干脆，利落，否认起来，像极了拒绝别人的样子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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